第一百八十七章精明的二姨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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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錯，還是你心疼我。”江夢然伸手撫了撫二姨娘的臉。
二姨娘將臉在江夢然的大手上蹭了蹭，垂淚道：“老爺是妾身的天，妾身不心疼老爺心疼誰？妾身只是想知道是誰這麽惡毒把您打成這樣？妾身恨不得代替老爺受這番疼痛。”
要是一開始二姨娘自然不敢這麽說，萬一是皇上或皇後下令打的，她是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這麽說，但在擦藥時聽到江夢然哼哼嘰嘰地咒罵臨老將軍，已經確定了江夢然是被臨老將軍打了，所以說這話不過是激起江夢然對老將軍的恨意，獲得江夢然的好感而已。
果然江夢然的手一僵，咬牙切齒：“臨威這個老匹夫，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對我拳打腳踢，此仇不報誓不為人。”
“老將軍？”二姨娘故作驚訝的呼道：“怎麽會這樣？大小姐呢？難道大小姐就眼睜睜地看著老將軍對您動粗麽？”
“別說這孽女了！”江夢然提起江瑟瑟就滿肚子氣，要不是因為江瑟瑟，他何至於被老將軍這麽臭打一頓，這臉可丟到了姥姥家了。
“唉，怎麽說大小姐也是老爺親生的，許是大小姐有些難處，老爺不要怪大小姐了。”二姨娘假裝為江瑟瑟說話，其實卻是火上燒油。
江夢然眼中劃過一道異色，不耐煩道：“別提她了，提起她我就心煩，對了，以後還得好好哄著她點，這江家的女兒還得靠著她幫襯。”
二姨娘大驚：“這是怎麽說法？”
……
江夢然想到江家女在宴會上大打出手，簡直沒有臉說這事，但是不說又怕二姨娘不知道怎麽處理，想了想，羞惱道：“說來真是丟死了人，這三弟家的庶女太不象話，竟然當著皇上與皇後的面跟芳菲打了起來，這一打也不知道怎麽的，竟然所有的人都打起來了，而且二弟妹與三弟妹也參與進去，這一團糟的把衣服都撕破了，真是丟死個人。眼下江家女成了京城的笑柄，好在她們年幼，等過幾年還有機會，不過得讓大丫頭多帶著出去見見人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二姨娘假裝才想起道：“對了，老爺，二小姐呢？怎麽沒見二小姐？”
江夢然一僵，有些擔心地看了眼二姨娘：“那個……皇後留她在宮裏呆一夜，等明天她就回來了。”
“皇後留二小姐？”二姨娘驚喜道：“皇後只留了二小姐一人麽？”
“嗯。”江夢然支支唔唔的應了聲。
二姨娘笑道：“一定是二小姐得了皇後的心，真是老天保佑。”
江夢然尷尬地笑了笑，沒有說話。
二姨娘又道：“還好，這次除了大小姐之外，還有二小姐也入了皇家的眼，否則妾身還以為有人算計咱們江家女呢。”
江夢然心頭一動，若有所思：“二姨娘，你說會不會是大丫頭她動的手？”
“不會吧？”二姨娘遲疑道：“這大小姐也是江家女，一榮俱榮，一損俱損，她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來？”
“哼，什麽一榮俱榮，一損俱損？”江夢然冷笑道：“她怎麽說也有一品郡主的誥命在身，只要不是做出太出格的事，江家女的事連累不到她，這次的事恐怕還真是出自她的手，真是孽女！”
二姨娘還是不相信道：“不可能的，大小姐一向善良，又是姐姐從小教導的，怎麽可能不把江家的榮譽放在第一位？”
“閉嘴，不要跟我提那個賤人！”江夢然一聽二姨娘提及臨翩翩，勃然大怒。
“老爺……”二姨娘委屈地看著江夢然：“姐姐一向待妾身寬厚，要不是姐姐，妾身這幾年哪能活得這麽舒心，還能為老爺紅袖添香，令老爺沒有後顧之憂？”
“她那哪是對你寬厚，她分明是心裏沒有我！”江夢然冷嘲的撇了撇唇，哼道：“誰不知道臨大小姐是天仙般的存在，其實哪知道就是破……呃……好了，你也別傻乎乎的把她當作好人，要知道要不是她占了正妻的名份，我早就娶你當正妻了。你啊就是太善良，總把別人都當好人。”
二姨娘撅著唇道：“妾身別無一點長處，也就這點能入得了老爺的眼了。再說了，妾身善良些不好麽？這京城誰不說妾身是活觀音呢。”
“呵呵，活觀音……”江夢然不知道想到了哪去，露出色迷迷之色，拉著二姨娘的小手，暖昧道：“不如觀音娘娘今兒個施舍些甘露給我則個？”
二姨娘臉一下通紅，嬌羞的瞪了眼江夢然道：“老爺又不正經了，這傷還沒好倒又起了那種心思。”
江夢然本是嘴上占點便宜，哪知道看到二姨娘這樣的表情，竟然真的起了欲念，當下一把拽過了二姨娘，手伸入了二姨娘的懷裏，啞聲道：“老爺我動不了，不是還有你嘛？來……小妖精，快坐到老爺身上來，侍候的好老爺好好獎賞你。”
二姨娘就勢爬到了江夢然的身上，巧妙的避開了他的傷處，俯身親向了江夢然的喉結，呢喃道：“妾身不要老爺的獎賞，妾身只要老爺高興比什麽都好。”
也不知道是因為二姨娘的動作還是她的話起了作用，江夢然心神一蕩，一把撕掉了二姨娘的衣裙，親了上去……
書房裏傳來一陣陣江夢然的粗喘聲，還有二姨娘歇斯底裏的呼救聲，外面的小廝面紅耳赤，趙嬤嬤面不改色，唇間卻浮起了若有若無的笑，受了這麽大委屈的老爺，現在在二姨娘溫柔的照料下，老爺對二姨娘只會更親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書房裏傳來二姨娘懶洋洋的叫水聲音，趙嬤嬤連忙進內侍候著。
等江夢然睡著後，二姨娘披上衣服走到了外廳，冷著臉道：“趙嬤嬤，去查，二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。”
趙嬤嬤一驚“不是說皇後喜歡留下了麽？”
二姨娘譏嘲一笑：“老爺不過是為了安我的心，我跟老爺這麽多年能看不出其中的門道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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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姨娘將臉在江夢然的大手上蹭了蹭，垂淚道：“老爺是妾身的天，妾身不心疼老爺心疼誰？妾身只是想知道是誰這麽惡毒把您打成這樣？妾身恨不得代替老爺受這番疼痛。”
要是一開始二姨娘自然不敢這麽說，萬一是皇上或皇後下令打的，她是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這麽說，但在擦藥時聽到江夢然哼哼嘰嘰地咒罵臨老將軍，已經確定了江夢然是被臨老將軍打了，所以說這話不過是激起江夢然對老將軍的恨意，獲得江夢然的好感而已。
果然江夢然的手一僵，咬牙切齒：“臨威這個老匹夫，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對我拳打腳踢，此仇不報誓不為人。”
“老將軍？”二姨娘故作驚訝的呼道：“怎麽會這樣？大小姐呢？難道大小姐就眼睜睜地看著老將軍對您動粗麽？”
“別說這孽女了！”江夢然提起江瑟瑟就滿肚子氣，要不是因為江瑟瑟，他何至於被老將軍這麽臭打一頓，這臉可丟到了姥姥家了。
“唉，怎麽說大小姐也是老爺親生的，許是大小姐有些難處，老爺不要怪大小姐了。”二姨娘假裝為江瑟瑟說話，其實卻是火上燒油。
江夢然眼中劃過一道異色，不耐煩道：“別提她了，提起她我就心煩，對了，以後還得好好哄著她點，這江家的女兒還得靠著她幫襯。”
二姨娘大驚：“這是怎麽說法？”
……
江夢然想到江家女在宴會上大打出手，簡直沒有臉說這事，但是不說又怕二姨娘不知道怎麽處理，想了想，羞惱道：“說來真是丟死了人，這三弟家的庶女太不象話，竟然當著皇上與皇後的面跟芳菲打了起來，這一打也不知道怎麽的，竟然所有的人都打起來了，而且二弟妹與三弟妹也參與進去，這一團糟的把衣服都撕破了，真是丟死個人。眼下江家女成了京城的笑柄，好在她們年幼，等過幾年還有機會，不過得讓大丫頭多帶著出去見見人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二姨娘假裝才想起道：“對了，老爺，二小姐呢？怎麽沒見二小姐？”
江夢然一僵，有些擔心地看了眼二姨娘：“那個……皇後留她在宮裏呆一夜，等明天她就回來了。”
“皇後留二小姐？”二姨娘驚喜道：“皇後只留了二小姐一人麽？”
“嗯。”江夢然支支唔唔的應了聲。
二姨娘笑道：“一定是二小姐得了皇後的心，真是老天保佑。”
江夢然尷尬地笑了笑，沒有說話。
二姨娘又道：“還好，這次除了大小姐之外，還有二小姐也入了皇家的眼，否則妾身還以為有人算計咱們江家女呢。”
江夢然心頭一動，若有所思：“二姨娘，你說會不會是大丫頭她動的手？”
“不會吧？”二姨娘遲疑道：“這大小姐也是江家女，一榮俱榮，一損俱損，她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來？”
“哼，什麽一榮俱榮，一損俱損？”江夢然冷笑道：“她怎麽說也有一品郡主的誥命在身，只要不是做出太出格的事，江家女的事連累不到她，這次的事恐怕還真是出自她的手，真是孽女！”
二姨娘還是不相信道：“不可能的，大小姐一向善良，又是姐姐從小教導的，怎麽可能不把江家的榮譽放在第一位？”
“閉嘴，不要跟我提那個賤人！”江夢然一聽二姨娘提及臨翩翩，勃然大怒。
“老爺……”二姨娘委屈地看著江夢然：“姐姐一向待妾身寬厚，要不是姐姐，妾身這幾年哪能活得這麽舒心，還能為老爺紅袖添香，令老爺沒有後顧之憂？”
“她那哪是對你寬厚，她分明是心裏沒有我！”江夢然冷嘲的撇了撇唇，哼道：“誰不知道臨大小姐是天仙般的存在，其實哪知道就是破……呃……好了，你也別傻乎乎的把她當作好人，要知道要不是她占了正妻的名份，我早就娶你當正妻了。你啊就是太善良，總把別人都當好人。”
二姨娘撅著唇道：“妾身別無一點長處，也就這點能入得了老爺的眼了。再說了，妾身善良些不好麽？這京城誰不說妾身是活觀音呢。”
“呵呵，活觀音……”江夢然不知道想到了哪去，露出色迷迷之色，拉著二姨娘的小手，暖昧道：“不如觀音娘娘今兒個施舍些甘露給我則個？”
二姨娘臉一下通紅，嬌羞的瞪了眼江夢然道：“老爺又不正經了，這傷還沒好倒又起了那種心思。”
江夢然本是嘴上占點便宜，哪知道看到二姨娘這樣的表情，竟然真的起了欲念，當下一把拽過了二姨娘，手伸入了二姨娘的懷裏，啞聲道：“老爺我動不了，不是還有你嘛？來……小妖精，快坐到老爺身上來，侍候的好老爺好好獎賞你。”
二姨娘就勢爬到了江夢然的身上，巧妙的避開了他的傷處，俯身親向了江夢然的喉結，呢喃道：“妾身不要老爺的獎賞，妾身只要老爺高興比什麽都好。”
也不知道是因為二姨娘的動作還是她的話起了作用，江夢然心神一蕩，一把撕掉了二姨娘的衣裙，親了上去……
書房裏傳來一陣陣江夢然的粗喘聲，還有二姨娘歇斯底裏的呼救聲，外面的小廝面紅耳赤，趙嬤嬤面不改色，唇間卻浮起了若有若無的笑，受了這麽大委屈的老爺，現在在二姨娘溫柔的照料下，老爺對二姨娘只會更親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書房裏傳來二姨娘懶洋洋的叫水聲音，趙嬤嬤連忙進內侍候著。
等江夢然睡著後，二姨娘披上衣服走到了外廳，冷著臉道：“趙嬤嬤，去查，二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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